01 王阳明在水西
跟随王志纲老师考察贵州水【shuǐ】西，古代的水西，大致在【zài】今【jīn】天的贵【guì】州省毕节市区【qū】域，明朝【cháo】时代【dài】贵州的政治中心。王【wáng】志【zhì】纲老师就是黔西人，最近他写了关于水【shuǐ】西的系【xì】列【liè】文章，引起了【le】广泛的关注。王【wáng】老师【shī】讲水西的历史【shǐ】有三位重要【yào】的人物：奢香【xiāng】夫人、王阳明与丁宝桢。
我【wǒ】在2013年开始学【xué】习阳明心学，不【bú】过时隔【gé】多年，也【yě】忘了差不多了，不过该记的都在心【xīn】里【lǐ】，那种【zhǒng】感觉在，属于“不忘”。
但因为去【qù】年，我【wǒ】准备去【qù】青藏高【gāo】原修习，担心广州疫情反复，去了会受到隔离，因【yīn】而犹犹豫豫。后来我想通了，如果去【qù】了真的【de】被隔离，就在房间看书【shū】、写文【wén】章，每天108个【gè】俯卧撑，原地跑步一万步【bù】，没有【yǒu】什【shí】么【me】可担忧的。想到这一点，我【wǒ】突然感悟到王阳明龙场悟【wù】道的那【nà】段感悟【wù】。刚好身边有《传习录【lù】》，于是把车【chē】停在【zài】路【lù】边【biān】，阅读起来【lái】。
阳明【míng】“日【rì】夜端居澄默，以求静一”，这就是王阳明在作【zuò】“止观”的功夫，就【jiù】是让自【zì】己专注到极点，将注意力专【zhuān】注到【dào】生命的当下，就是【shì】“静一【yī】”功夫。“久之，胸【xiōng】中洒洒”，生命【mìng】进【jìn】入一种明朗清净的境界。
没有了自我的虚【xū】妄后，才有【yǒu】了真实的超越，阳明因念：“圣人处此，更有何道？忽中【zhōng】夜大悟格物致知之旨，不觉呼【hū】跃。”在此之前，阳明先生已经勘【kān】破了人【rén】生中【zhōng】的很多问题，唯有生死一念尚未放下。龙【lóng】场悟【wù】道，其【qí】实就【jiù】是勘破了【le】人生对于【yú】生死的【de】疑虑、恐惧【jù】所产的烦【fán】恼。烦恼【nǎo】的【de】感性认知与生【shēng】死本身【shēn】是两回事，生死是生命状态，而生死烦【fán】恼【nǎo】，是【shì】自我认知【zhī】上的【de】感【gǎn】受。至此，阳明【míng】才【cái】破了生死关，即了知生死与【yǔ】生死苦恼，知道了生死【sǐ】苦【kǔ】恼不【bú】是生死带来的【de】，而是我们【men】对生命的认知带来【lái】的。
我去青藏高【gāo】原修习是一【yī】回事，因为【wéi】害怕【pà】隔离所带【dài】来的烦恼是一回【huí】事，我也【yě】有点勘【kān】破何为生命的真实【shí】，何为【wéi】自我的烦恼。人【rén】生所有的烦恼都不是真实的存在，基于烦【fán】恼所建构的认知体系也不【bú】是真实【shí】的存【cún】在。回【huí】到生命的真实，就【jiù】必须去除自我【wǒ】的狭隘，回到洋【yáng】洋洒洒【sǎ】的内心世界。
我就用这种感觉，去重复【fù】阅读《传习录》、《道德经》、《庄子》、《大学》、《中【zhōng】庸》等等著作，也【yě】常常感觉“胸【xiōng】中洒洒”。因【yīn】为没有了我【wǒ】知我【wǒ】见，比较容易感悟【wù】圣人胸中所流【liú】淌出来的【de】心迹，文【wén】字再也不是【shì】障碍【ài】。
龙场【chǎng】悟道后的【de】阳明先生，也在【zài】内心默念《五经》之言证【zhèng】之，与圣【shèng】人心迹莫不吻合【hé】，至此阳明先生对自己的体认【rèn】再无疑虑。
王阳明在龙场的【de】悟【wù】道，在修文县，历史属于【yú】水西的贵州宣慰司，是因为奢香夫人修驿道的缘故，才有了水【shuǐ】西【xī】九驿。王阳【yáng】明被贬贵【guì】州，就【jiù】在龙场【chǎng】驿当个小驿丞。行【háng】至水【shuǐ】穷处，坐看云【yún】起时，人【rén】生【shēng】风光【guāng】，莫不如此。 
02 王阳明哲学在中国
我并非严谨【jǐn】的学者【zhě】，也更不是哲学家，我研【yán】读中国和西方的哲学著作，很多都是一知半【bàn】解。但我【wǒ】坚持阅读类似阳明先生的【de】著【zhe】作是因为我总想不【bú】切【qiē】实际地探究一些久【jiǔ】久萦绕在我胸中【zhōng】的块【kuài】垒，希冀【jì】搭建一【yī】个现实通往理想【xiǎng】的桥梁。
因为我【wǒ】不是【shì】专家，总觉得中国儒【rú】家、道家，包括佛家【jiā】，讲的很多【duō】都是【shì】玄【xuán】之又玄的东【dōng】西。因为，如果是【shì】真理，就必【bì】须放之【zhī】四海而皆准【zhǔn】，往现实【shí】去讲，去实证【zhèng】，往【wǎng】往有【yǒu】偏差，就成【chéng】不了大家【jiā】。不像西方【fāng】哲学【xué】，定概念【niàn】、建标准、成系统【tǒng】，然后不断论证、发展与建构理论体系。我觉得阳明心学在中国来的太晚，其体系还不能【néng】被确认为中国社【shè】会的主流【liú】思想，满清就入主中【zhōng】国【guó】。
虽然历史上儒【rú】家是【shì】中国社会思【sī】想的主流，但儒家思想系统【tǒng】虽然有【yǒu】诸【zhū】多主【zhǔ】张，但【dàn】社【shè】会【huì】实践中如何形成方法论、制度建设【shè】去让思想落地，可以总结的，却少【shǎo】之又少。比如中【zhōng】国的“以人为本【běn】”、“君轻民重”、“天下为【wéi】公”的政治理想如【rú】何【hé】落地。反而落【luò】地的是中国【guó】的法【fǎ】家系统以及中央集权的政治实【shí】践。
我【wǒ】本【běn】人【rén】也非常喜欢儒家文化的优雅、形而上、朴素及辩证，但思【sī】想【xiǎng】一旦成为工【gōng】具，就【jiù】容易成【chéng】为社【shè】会的桎梏。比【bǐ】如，朱熹先【xiān】生就【jiù】把【bǎ】儒家的思想体系弄成一个大系【xì】统，八纲目，纲张目举，好【hǎo】大气魄。后来【lái】中国的科【kē】举就按这个来，这就是应试教【jiāo】育、八股文的开始。中国社会精英都在玩【wán】高级文字游戏，中国【guó】哪有【yǒu】先进生产力产生？
中国哲【zhé】学史【shǐ】也有一个很【hěn】特【tè】别的人【rén】，六【liù】祖。当时的社会【huì】主流不是六【liù】祖的思【sī】想，而是神秀。神【shén】秀精通佛理、玄妙精微。我在西【xī】藏看过辩经的场面，什【shí】么是【shì】拈花【huā】微笑，很有味【wèi】道。因为我也经历过【guò】一些辩论机锋，甚是欢喜【xǐ】。那是读书人的游戏，普通老百姓【xìng】哪能【néng】有这【zhè】种闲【xián】工【gōng】夫。六祖自己不识【shí】字，但就是这个“不识文字”，才能够穿越文字本身的【de】种种障碍，直接圣人心迹【jì】。所谓【wèi】悟道，就是直接圣人心【xīn】迹，六祖没有文字相，王【wáng】阳明【míng】到了【le】贵【guì】州水西，没有【yǒu】文字可言，又经历生死【sǐ】，才有【yǒu】了【le】石破天【tiān】惊、平地惊雷的那一悟【wù】。
王阳明的思想发明有三：心即理、知行合一、致良【liáng】知。王阳【yáng】明早年也学习【xí】朱熹【xī】理学，只不【bú】过有一【yī】次去格竹，格了七天七夜，没有格出理来，还生了一场大病。他开【kāi】始怀【huái】疑朱熹的“格物致知”之说，天下万物【wù】就有万【wàn】理，哪能逐【zhú】一给格出理来【lái】。龙【lóng】场悟【wù】道，才把他的思想【xiǎng】给【gěi】建立【lì】出来，“始知圣【shèng】人之【zhī】道，吾性【xìng】自足【zú】，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”，通【tōng】过“格物致知”，误【wù】也【yě】，心外【wài】无物、心外无【wú】理，心生万物、心也生万【wàn】法【fǎ】。
我【wǒ】们【men】在水西【xī】参观的象祠，有王阳明的《象祠记》，里面【miàn】大【dà】概【gài】有三个【gè】关键字：“善【shàn】”、“化”、“义”。人【rén】本善，之所【suǒ】恶，良知【zhī】被【bèi】蒙蔽，一旦拔开乌【wū】云【yún】，见到天日，良知呈现，都可以【yǐ】教育好的【de】。因此，纪念象，有意义，也【yě】合适（宜也，义也【yě】）。如何客观地评价一【yī】个【gè】历史人物，中肯非常重要，《传习录》有很【hěn】多王阳明的【de】书【shū】信，一个【gè】字，“中”。中肯、中庸【yōng】、合适、合【hé】时【shí】、恰【qià】如其分，孟子称【chēng】孔子“圣之时也【yě】”前面夸了三个人，圣之任【rèn】、圣之清、圣之【zhī】和，都是【shì】讲这【zhè】个意思，但圣【shèng】之时境界最高。
王阳明有一段关于“中”的【de】论述，“未发在【zài】已发之【zhī】中，而已【yǐ】发【fā】之中未【wèi】尝别有未发者【zhě】在；已发在【zài】未【wèi】发之中，而未发之中未尝别【bié】有已发者存【cún】；是未【wèi】尝无动静，而不可以动静分者【zhě】也。”非常玄【xuán】妙，但这【zhè】里不做解【jiě】释，大概的表【biǎo】达是当我们抓住了【le】事物的本质，一切变化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。圣人就【jiù】是把握世界万【wàn】物本质【zhì】的人，所以【yǐ】才能“发而【ér】中节【jiē】”，才能够“允【yǔn】执厥【jué】中”。“人心【xīn】惟危，道【dào】心惟微”，不【bú】理解人性中的“危”，不理解道【dào】的【de】“微”和“弱”，如何感受“中”，过犹不及，就是大【dà】学问。
怎么做到中，静坐、致良知【zhī】、此心不动。王阳【yáng】明完成对宁王【wáng】的平乱以后，他的【de】学生钱【qián】德洪【hóng】问“用兵有术否【fǒu】？”阳明先生说：“用兵何术，但学问纯笃，养得此心不动，乃术【shù】尔。凡人【rén】智能相去不甚远，胜负【fù】之【zhī】决，只【zhī】在此心动与【yǔ】不动【dòng】之间。”
王阳明的【de】哲学是中【zhōng】国的【de】实践哲学，是【shì】实证哲【zhé】学，不是中国读书【shū】人喜好的【de】悬空论道【dào】，又不【bú】是不沾世事的枯木死灰。王阳明心【xīn】学【xué】，生动活泼【pō】，充满【mǎn】实践探索精神。但如何静【jìng】不悬空，动不【bú】逐物，不【bú】能玄之又玄。王阳明的弟子【zǐ】王畿【jī】，认为【wéi】四句教中除了心是无善无【wú】恶，连【lián】意、知【zhī】、物也是无善【shàn】无恶，一切都无了，社会实践如何有个抓手，如【rú】此如何进【jìn】行更大范围的社会实【shí】践与【yǔ】探索。
阳明心学【xué】也需要不断【duàn】发展【zhǎn】，特别是用社会【huì】的【de】探索与实践【jiàn】去不断丰富哲学实【shí】践的场【chǎng】景。
03 阳明心学与企业创新
王【wáng】志纲老【lǎo】师讲的“一【yī】生俯首【shǒu】拜阳明”的是号称日本战神【shén】的东【dōng】乡【xiāng】平八郎【láng】所讲，把阳明心学【xué】当成自己的【de】世【shì】界观的是号称明治维新三杰之一的西乡隆盛。日本的经营之神“稻盛和夫【fū】”经常讲【jiǎng】的“敬天爱人”就是来自西乡隆【lóng】盛【shèng】。我办公室【shì】有一【yī】个题字“致良知【zhī】”还是稻盛和夫亲题。
我【wǒ】最近在清华【huá】大【dà】学有个“专精特新企业”论【lùn】坛讲【jiǎng】过一个观念，在【zài】中国现【xiàn】代社会，有机【jī】会成为一位企业家、一位工【gōng】匠【jiàng】，是非常幸运的事【shì】情。因为企业家也好，他们【men】会碰到挫折、工匠会碰到困难，他们会反省【shěng】自己，会体会自【zì】己与世界（万物）有着什么样的纠【jiū】缠，一旦【dàn】获得【dé】解决的【de】办法，就是心物一体，解【jiě】开纠【jiū】缠的【de】时刻。
稻【dào】盛和夫曾经抱着他的【de】陶瓷产品，在炉边睡去，醒来以后【hòu】看【kàn】到完美无瑕的产品【pǐn】，他感受到了心纯见真、感受【shòu】了【le】心外无物。心外无物、心外无理不就是《庄子》庖丁解牛【niú】中的【de】目无全【quán】牛【niú】、心物一体吗【ma】。
我近【jìn】期另外一篇文章【zhāng】中有讲【jiǎng】到：“制造业文化以及工匠精神【shén】的培【péi】养，庖丁、卖油翁之所以是大师【shī】，是他们【men】在心物的【de】场景交流【liú】中，超越了自己，获得了超【chāo】越人生的【de】心灵体验、哲【zhé】学【xué】体验，以达【dá】到人生的【de】新【xīn】的思维境界。这可能是【shì】中【zhōng】国【guó】文化哲学的一个精髓，也可能是【shì】中国人【rén】工作【zuò】场景中一个非常特别【bié】的【de】、形【xíng】而【ér】上的话题，属于中国文化与中国人【rén】精神在制造业文化发挥【huī】的独特发现。”
企业家经营企【qǐ】业，是一个探索【suǒ】、创新【xīn】、克服困难【nán】、不断获【huò】得新认识【shí】的过程，是企业家【jiā】精【jīng】神的全【quán】部。企业家既要掌握方法论，也要不【bú】断【duàn】获得新灵感新认知，也是知行合【hé】一的【de】过程。道既是事，事既是【shì】道，企业家学习【xí】心【xīn】学【xué】，千万【wàn】不能学成空谈哲学。没【méi】有企【qǐ】业实践【jiàn】，就不是企业家，就不是王阳明【míng】心【xīn】学。企业家喜爱各种学【xué】习，很多也是现实中的逃避。企业【yè】家【jiā】内【nèi】心有漏，也成【chéng】了很多机构【gòu】的商业机会。
王阳明讲：“身的主宰是心，心的灵明【míng】是知”，“盖天地【dì】万物与人原【yuán】是一体【tǐ】，其发窍之最【zuì】精处，是【shì】人心一【yī】点【diǎn】灵明【míng】。”有【yǒu】这个灵明在，可以感受万【wàn】物之理，可【kě】以成仙成【chéng】帝、成【chéng】鬼成【chéng】神、成就【jiù】万物。我跟很多【duō】创新【xīn】企业家在一起讨论【lùn】创新，他们有很多【duō】技术创新的方【fāng】法论【lùn】，也“静一”，做止观，也“反者道【dào】之【zhī】动”，也是去【qù】感悟每个人心中的灵明与无穷的【de】创【chuàng】造力。
灵明、良知就是人心的本体【tǐ】，无善无【wú】恶。人没有了自我【wǒ】的羁绊，心【xīn】无【wú】所住，就不会狭隘【ài】，就能够【gòu】通【tōng】透，通【tōng】透就能够洞【dòng】察事物的【de】本质【zhì】，抓住事物的根本与规律【lǜ】，就能够一通百通【tōng】，有如神【shén】助。
《大学》讲：“知止而后有定，定而【ér】后能静，静而【ér】后能安，安而后能虑，虑而后【hòu】能得【dé】。物有本末，事有终始。知所先【xiān】后【hòu】，则近道【dào】矣。”我相信，用【yòng】着这【zhè】种功夫，就【jiù】可以有悟【wù】，有灵明，有新【xīn】认知。这【zhè】些功夫，用在社会实践【jiàn】的【de】创新上，一定是生动活【huó】泼的社会实践。可是在中国【guó】古代【dài】农【nóng】业社会中，这种社会实【shí】践的【de】场景太过局【jú】限，除了【le】带兵打仗，就是官员的一些管理方法，或称心法【fǎ】。而在【zài】现代【dài】商业社会的企业【yè】创新实践中，它可【kě】以无【wú】处【chù】不在【zài】，丰富多彩。
实践【jiàn】、认知与超越【yuè】。我以前有一个观点【diǎn】，艺术家是最接近【jìn】上帝的人，工匠也是最接近上帝的人，工【gōng】匠也是艺【yì】术家。艺术家【jiā】超越了自己，可以感【gǎn】受【shòu】灵明【míng】的存在，最【zuì】接【jiē】近上帝【dì】。创新企业家超越了自己，也【yě】接近了上帝、接近了对道的认知与体【tǐ】验。接近了【le】上帝、天与道，感受【shòu】的世界完全【quán】不【bú】一样，可以惊【jīng】天地，泣鬼神，建【jiàn】伟业。而艺术家、工匠、企业家心所【suǒ】对应的【de】不是其作【zuò】品、产品与企业，那【nà】仅是其修炼的道【dào】场【chǎng】，心的对境，是每个人【rén】内心的诗与远方、桃【táo】花源。
企业家【jiā】的社会实践、创新不【bú】仅是获【huò】得熊彼特所【suǒ】讲的“独立【lì】王国”，而是【shì】借着建【jiàn】设“独立王国”所发展出【chū】来【lái】的“心灵王国”。这都是每个人命运的真【zhēn】正归宿。
04 结语
王志纲老师不仅是策划【huá】大【dà】家，也是【shì】美食大家，他带【dài】我们游历水【shuǐ】西【xī】，好山好水，好吃好喝【hē】。他在贵州【zhōu】希望塑造一个世界酱香型白酒的【de】主产【chǎn】区概念【niàn】。我们住在织金【jīn】县的织金饭店，跟平远【yuǎn】古镇连在一起总体规划【huá】、设计开【kāi】发，好大气【qì】魄【pò】，叹为【wéi】观【guān】止。
王老师这几天【tiān】常讲，世【shì】界不【bú】缺美，只在【zài】于缺乏发【fā】现美的眼睛。每个人所【suǒ】看的世界都不【bú】一样，有些人看现【xiàn】在，有些人看未来，有【yǒu】些人看风景，有些人看风景上空的世界，有些【xiē】人【rén】在世【shì】界【jiè】的【de】上【shàng】空看【kàn】苍生。
那都是我【wǒ】们的心，在【zài】不同的世界中【zhōng】扩展【zhǎn】我【wǒ】们的【de】认知，又在新的【de】认【rèn】知边际中扩展我【wǒ】们【men】的【de】内心，同【tóng】时认识全新的世界。在这无常的变幻【huàn】中，就【jiù】需要这点【diǎn】灵明，以此去成就万物，成就天下。
中国古代士大夫无法实现的理想，今天企业家群体的使命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