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者视角 | 中小制造，需要一场管理的自我革新

　　最近，会员部一【yī】位同事很激【jī】动地告诉【sù】我，我们的会员【yuán】企【qǐ】业【yè】——力王高科，在2022年【nián】元旦后做了一场以“精【jīng】益【yì】生产，效率提【tí】升”为主题【tí】的【de】“精益管理改善周”活动，效果非常明显：

　　企业业务聚焦高端智能手机行业和新能源汽车行业变压器，用5天时间，在两条生【shēng】产线做改善尝【cháng】试【shì】，实现【xiàn】效率分别提【tí】升82%和164%，改【gǎi】善当周已实际节省【shěng】40人。如果按照这个管理水平【píng】在全公司推广，2022年【nián】预【yù】计可以节省【shěng】400人，接近或达到公司【sī】现有总【zǒng】人数的一半。

　　我邀请参与【yǔ】力王“精【jīng】益【yì】管理【lǐ】改善周”辅【fǔ】导方、佛山真佳企【qǐ】业管理公司创始人与首席精益咨【zī】询专家卢【lú】振，到广【guǎng】东省中小企业发展促进会（以下简【jiǎn】称“促【cù】进会”）交流。

　　卢振谈到，精益管理【lǐ】之所以以【yǐ】周为单位进行改善，是因为企【qǐ】业【yè】改变需【xū】要一场场有强【qiáng】度、有【yǒu】压【yā】力、追求极【jí】致的头脑风暴【bào】，全方位【wèi】促使企业生产现场【chǎng】改善，大幅度提升企业绩效【xiào】。

　　改善周有几个方面的重要设计：

　　一是【shì】需【xū】要高【gāo】目标。高【gāo】目标才能暴【bào】露真【zhēn】问题，高目标的达成才能够形成激励势能，才能打造【zào】样板工程。

　　二是极大程度压缩改善周【zhōu】期。参与活动的【de】每个人都必须全【quán】程【chéng】高强度、高专注度地参与到【dào】每个【gè】细节的改【gǎi】善【shàn】，奉献每【měi】个【gè】人的极致【zhì】思考。

　　三是团【tuán】队作战。企业【yè】生产不是一个【gè】生产部门的事情，必【bì】须将企业【yè】与生【shēng】产相关的部【bù】门联动起来，包括财务、采购、研【yán】发等，形【xíng】成实【shí】现高效率制造的支【zhī】持系统【tǒng】。

　　四是采用最先进的方法论和研究工具。

　　五是时间管理。

　　六是现场改进，不断迭代。

　　在力王【wáng】改善周实践过程中，两个团队开始提出【chū】来的【de】目标都比较保守，仅【jǐn】提出【chū】30%的生【shēng】产效率提升【shēng】。

　　但当【dāng】全员全力以赴【fù】时，效果超【chāo】乎想象。其中一条生产线通【tōng】过【guò】改变流水线方向、增加小流【liú】水线【xiàn】、统一【yī】底板方向、增加使用自动铜【tóng】箔【bó】焊锡【xī】机，最终效率提升高达164%。

　　促【cù】进会之【zhī】所以与【yǔ】真佳咨询公司联合推出【chū】“精益管理【lǐ】改善周”计划，一是差距【jù】大、改善空间就大；二【èr】是大量精益改【gǎi】善实践【jiàn】证【zhèng】明，只要企【qǐ】业重视【shì】，精益管理一定可以【yǐ】做出效果。

　　力【lì】王公司原来人工与【yǔ】销售额的占比超【chāo】过15%，精益专家【jiā】就判断，眯着眼睛都可以达到一倍以上的效率提升【shēng】。

01 令人惊叹的精益管理

　　卢振认【rèn】为【wéi】，经过几十年【nián】的发展沉淀【diàn】，以美【měi】的等为代表的企业在【zài】竞争【zhēng】激烈的行业中脱颖而出【chū】，可以代表中国制造管【guǎn】理【lǐ】的最高水平，与世界先进制造管理水平并驾齐【qí】驱。

　　但中【zhōng】国制造的整体水平【píng】跟世界先【xiān】进制造国家的差距【jù】依然巨大，这主要【yào】体现【xiàn】在众多中【zhōng】小制造业与【yǔ】先【xiān】进制【zhì】造国家的差距。

　　他提到，美的公司原料与销售额的占【zhàn】比【bǐ】达到70%，其【qí】他30%要包含生产费用、利润及【jí】人工【gōng】成本，其人【rén】工成本与【yǔ】销售额【é】占比仅【jǐn】是2.7%。而大多【duō】中小制造【zào】人工与销售额比都超过10%，改善【shàn】空间巨大。

　　精益管理改善，让企业焕发新生命力的例子有很多。

　　顺德胜【shèng】业【yè】电气公司的【de】主产【chǎn】品电【diàn】容器原【yuán】来70%出【chū】口美国。中美【měi】贸易战后，关税大幅度提升，现在主市场变【biàn】成【chéng】国内【nèi】市场，占比反过来超过70%。公司以出口为主时的毛利率是45%，国【guó】内【nèi】市场为主【zhǔ】的毛利【lì】润是25%-30%，还【hái】有可能更低。

　　通过引进精益管理【lǐ】，胜业电气【qì】的生产效率大大提升。8个月时间里，胜业电气整体【tǐ】产能提升99%，整体效率提升54%。然而【ér】，对于胜业公司的改善结果【guǒ】，卢【lú】振觉得【dé】还【hái】有持续【xù】改进【jìn】空【kōng】间。

　　同是促【cù】进会会【huì】员企业的丰明电子【zǐ】公司【sī】，也是生【shēng】产电容器的企业，市场一直以国内为主，早【zǎo】就习惯国内竞【jìng】争激【jī】烈的环境，也早把精益【yì】管理变成企【qǐ】业日常【cháng】管理【lǐ】的常态。由于企业更【gèng】适【shì】应国内市场的竞争，其公司所占【zhàn】市场份【fèn】额【é】自【zì】然比例更【gèng】大。

　　苏【sū】州【zhōu】固锝【dé】公司【sī】，一家从【cóng】事电子元器件生产的【de】企业【yè】。促【cù】进【jìn】会曾【céng】多【duō】次组队到【dào】固【gù】锝学习打造“幸福企业”经验。我也多次邀请企业董事长吴【wú】念【niàn】博到广东分享打造“幸福企业”的做法。

　　但总有企业【yè】认为，固锝打造“幸福企业【yè】”的同时，内部虽然【rán】一团和气，但企业利【lì】润率太低缺【quē】乏竞争力。2019年，固锝全面【miàn】引【yǐn】进精益管理【lǐ】，经营面【miàn】貌焕然一新：

　　一【yī】年开展【zhǎn】“改善周”126次，员【yuán】工【gōng】自主参与改善提案4000余件，参与“改善周”人数408人【rén】，TPM（全员生产【chǎn】维修）改【gǎi】善效率提升平均【jun1】值达【dá】到23%，客户年投诉下降39%。

　　2019年企业业务增长【zhǎng】33%，利润【rùn】率增长达【dá】122%，最近披露【lù】的2021年业【yè】绩【jì】预告，利润【rùn】率将再增长112.83%-164.28%。企业在披露【lù】上市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就有一段这么描述：“精益管理新思路导入的优势” 。

　　曾陷入破产边缘的鞋王【wáng】百丽，2018开始【shǐ】深度导入精益运营【yíng】系统，从战略到日常管理、BPD爆品开【kāi】发、班组长育【yù】成等全体【tǐ】系改善管理【lǐ】工具，建立企【qǐ】业【yè】的BBS管【guǎn】理体系。企业利【lì】润【rùn】率从2018年【nián】的2%提升【shēng】到2020年的【de】12%，交货准时【shí】率从30%提【tí】升【shēng】到90%。

　　同样来自【zì】促【cù】进会【huì】会员的虹桥家具，经过一年多精益改善，这家传统家具生产企业焕【huàn】发出【chū】巨大生机，与当初卢振开玩【wán】笑说的“刚开始进虹桥家具，就在仓库【kù】里发【fā】现了几【jǐ】条生产【chǎn】线”有了【le】天壤之别【bié】。从2018年【nián】到【dào】2020年企业销售增长43%，毛利率提【tí】升129%，交货准时率【lǜ】提【tí】高142%。

　　企业总经理左伯良说，进行精益管理还有两个意外收获：一是减少大量库存，使到【dào】企业在2019年上半年国家【jiā】收紧【jǐn】银【yín】根【gēn】时多出几千万流动资【zī】金。二是精益管理提高了企业交货准时率及质量保障，使企业有能【néng】力及资【zī】格成【chéng】为更为高端的国际【jì】、国【guó】内航站楼座椅【yǐ】及办公设备供应商。

　　卢【lú】振从事【shì】中小制造业精益管理服务【wù】4年【nián】多【duō】来，已【yǐ】参与30多个行业的精【jīng】益改善管理服务。

　　他说，企业参与精益管理最容易达成的【de】目标就是利润倍增，不是通过增加销售，而【ér】是直接【jiē】降低成本达成【chéng】，降人【rén】工成本、减少用地空【kōng】间、提高生产效【xiào】能、减【jiǎn】少库存【cún】，还有提高交货准时率【lǜ】，提高品【pǐn】质。这些【xiē】改【gǎi】善【shàn】基本不【bú】用增加设备投入，改善立刻【kè】有产出，立【lì】竿见影，非常可【kě】控。

　　当中的【de】关键【jiàn】是中小【xiǎo】企业的老板【bǎn】要更新观念，让精益管理成为企业【yè】的“C位”，尽快打造企业【yè】内部的【de】精益管理样板工【gōng】程。

　　卢振【zhèn】认为，精益【yì】管理【lǐ】分三个层面，一是传【chuán】播、二【èr】是传习、三是传承。

　　作为作业机构，医不【bú】叩门，需要政府、协【xié】会、媒体来共【gòng】同推动企【qǐ】业实现精益管理，共同【tóng】促进【jìn】中【zhōng】小制造业【yè】的高质量【liàng】发【fā】展。

　　专业【yè】管理咨询公司的【de】工作是传习，每个制【zhì】造业企业都要做好一代一代【dài】工人精益管【guǎn】理思【sī】想、方法、工具【jù】的【de】传承。

　　中小制造需要一场自内而外的管理变革。

02 重塑行业结构

　　中山新盛世机电公司是全球生产吊灯风扇的隐形冠军企业。

　　这【zhè】两年，在中美贸易【yì】战及【jí】原材料上涨、运费上涨等多【duō】种不利【lì】因素的夹击下，企【qǐ】业【yè】仍然能够逆势增长。究其根本【běn】，就是通过精益【yì】管理、效益提升【shēng】对冲其【qí】它【tā】方面的成本上涨。

　　董事长卢其荣认为【wéi】，精益管理叠加技术【shù】创新，就是未来改变行【háng】业格局的两大【dà】法宝。去【qù】年以来，他收尾房地产及【jí】其它业务板块，全身心回归制【zhì】造业。卢【lú】董坦承回归制造【zào】业，心里就踏实下来，用新【xīn】思维重构制造业，会【huì】有大【dà】机【jī】遇。

　　中国制造当前面临【lín】巨【jù】大的产业调整机遇期，关键问题之【zhī】一是提升【shēng】产业集中度【dù】。这是一【yī】个国家工业化【huà】的中后期，产业【yè】资本【běn】进入工业体【tǐ】系【xì】，逐步形成工【gōng】业托拉斯的过程。

　　中国制造在【zài】进入这个阶【jiē】段的【de】同时【shí】，迎来了消费互【hù】联网的快速发展期，大量社会资本投【tóu】入到消费互【hù】联网，中【zhōng】国产业【yè】集中度提升的问题【tí】，一直没有【yǒu】机会【huì】提上议程。

　　而今，中【zhōng】国互联【lián】网发展已进入工业互联【lián】网的新阶段，资【zī】本会进【jìn】入工【gōng】业体系，中国产【chǎn】业发展也有【yǒu】需求。

　　究竟通【tōng】过什么方式来达成【chéng】中国制造业产业集中度【dù】的适当提【tí】升？数字化【huà】赋【fù】能【néng】、管理赋能、资本赋能或是叠加【jiā】的方式。

　　美国【guó】丹纳赫集团是全球最成功的实【shí】业【yè】型并【bìng】购整合【hé】公司，号称【chēng】“赋能式【shì】”并购之王，就是采用【yòng】这种叠加【jiā】赋能模式【shì】。

　　美的公司【sī】为提升制【zhì】造业管理水平，不断迭代自己的【de】精益管理，从【cóng】ISO9000、六西格玛、丰【fēng】田【tián】模式到丹纳赫管理。而今，美的也【yě】拥【yōng】有自己的产业资本，选择不同【tóng】的赛道投资，形【xíng】成【chéng】产业整合公司。其【qí】中很重要的一环就【jiù】是管理【lǐ】赋【fù】能【néng】叠加资本【běn】赋能【néng】，美的输出管理能力【lì】，诱发产业结构变化。

　　产业【yè】结构变化有由外力引起的，比如兼并购，也有内在力量失【shī】衡所引【yǐn】发的旧结构坍【tān】塌【tā】。行业【yè】中【zhōng】，一些企业采用精益管理，一些则没有。

　　原来势均力【lì】敌的同行，在经济发展的顺周期是【shì】赚多赚少的问题【tí】；在【zài】经济发展逆【nì】周期，改善的企【qǐ】业存活【huó】下【xià】来，没【méi】改善的【de】企业【yè】被淘汰，是你死我亡的竞争格局。

　　力量失衡【héng】，旧产【chǎn】业【yè】结构坍塌【tā】，新结构将在新管理、新技术与资本【běn】的共同作用下形成【chéng】，塑造产【chǎn】业新格【gé】局。

　　在以【yǐ】往企业管【guǎn】理实践中，精益管理仅是一【yī】种管理方法和工【gōng】具，改变行【háng】业是量【liàng】变【biàn】过程。而在【zài】经【jīng】济【jì】结构调整、产业变革的窗口期中，精益【yì】管理的变量【liàng】作用有可能转为质变，从【cóng】而引发产业【yè】结构变化。

　　管理【lǐ】思想【xiǎng】的发展往往与所在国家企业的崛【jué】起形【xíng】成正【zhèng】相关【guān】，随着摩托罗拉的崛【jué】起，六【liù】西格玛【mǎ】发【fā】展起来；当丰田崛起，丰田管理模式【shì】便深入人心；当丹纳赫【hè】商业成功，便【biàn】有了丹纳赫【hè】的DBS（Danaher Business System）管理系统。

　　对此【cǐ】，卢振在大量精益管理实践中深【shēn】有感触。中国制造【zào】业变化节奏很快，如果管理【lǐ】理【lǐ】论跟不上实践【jiàn】变化就会落后。中【zhōng】国制造现【xiàn】在【zài】的活跃程度及复杂性远远高【gāo】于【yú】世界任何国家【jiā】，当中国企业崛起，或许会形成中国企业【yè】的管理【lǐ】思想及【jí】方法，如【rú】美的的生产管理、华为的研发管理等【děng】。

　　卢振认【rèn】为精【jīng】益管理也有“术、法、道”。历史上中国偏重道，把术和【hé】法【fǎ】看成奇淫技巧【qiǎo】。而【ér】今中国【guó】已经逐步把术、法补上，加上对“道”的理解，有助【zhù】于中国管【guǎn】理上更【gèng】大【dà】的台阶。

　　卢【lú】振提到【dào】，不是在大学学了多少知【zhī】识、学IE工程就可【kě】以成【chéng】为精【jīng】益专【zhuān】家。就如理论【lùn】课讲游【yóu】泳，不如将人【rén】放在水里扑腾【téng】。一旦学会游泳，二十年以后都会，这是实践【jiàn】的功夫。换若【ruò】知识，二十年可能就忘【wàng】光【guāng】了。

　　学精益就是学游泳，是成功的体验过程。他说，促【cù】进会现在【zài】开发“五星制【zhì】造”班组长管理系统，以【yǐ】后有机会【huì】开发精益管理师【shī】，就需要企【qǐ】业有“精益管理改善周”的【de】成功实【shí】践经历【lì】。

　　日本人的丰【fēng】田管【guǎn】理固【gù】然【rán】很【hěn】好，但其传承是师徒【tú】制模式，中国很难学【xué】到位，最主要是文化差异。而丹纳赫总结了丰田【tián】管理【lǐ】，形成【chéng】西方所【suǒ】能够理【lǐ】解和执行的条款，同样【yàng】学以致用【yòng】。

　　在我们的精益【yì】改善【shàn】周【zhōu】实践【jiàn】中，发现很多没有多少文化【huà】的企业员工反【fǎn】而做得更好。一是【shì】虚心，二【èr】是没有原有【yǒu】知识【shí】的缠绕。教育及改变最大的【de】成【chéng】本，就【jiù】在于解开缠绕。

　　很多中小制【zhì】造业的老板【bǎn】为什么自以为是【shì】、很难改变原有观【guān】念【niàn】，就【jiù】是【shì】有了缠【chán】绕。解开缠绕方法是理【lǐ】解事【shì】物的空性，进入所谓的禅定状态。

　　“精益管理【lǐ】改善周【zhōu】”就是通过高目标导入，要参与人员集中【zhōng】全部【bù】精力，进入【rù】心【xīn】无旁骛的“工作禅【chán】”状态。有些企业让研【yán】发人员闭关，就是解开原有观【guān】念的束【shù】缚，让头脑进入【rù】一【yī】个【gè】全【quán】新自由的世界【jiè】，这可能都【dōu】是“道”的应用【yòng】。

　　苏州【zhōu】固【gù】锝【dé】，原来是打造“幸福企业”的典范，后来企业引进精益管理，以中国文【wén】化中的敦伦尽，与精益【yì】管理结【jié】合。有中国文【wén】化熏陶的企业员工，引进其它管理，韧性、发动能力、落【luò】地能力都【dōu】极【jí】强【qiáng】。

　　一般企业【yè】，一年能做个十几个、几十个改善周已经很了不起。固【gù】锝【dé】一年可以做126场，很多都【dōu】不是管【guǎn】理咨询【xún】机构定的任务，是【shì】企业内部【bù】自发【fā】的结果【guǒ】。

　　在经【jīng】济【jì】发展的结构调整【zhěng】期、产业变革【gé】期【qī】，中小【xiǎo】制造业面临前所未【wèi】有的挑战，无论是管理上、观念上【shàng】都需要一场【chǎng】革新。中小制造【zào】业，与其在烽火【huǒ】连天、危机四伏的产业变革【gé】中沉沦【lún】，不【bú】如放手一搏，先来【lái】一场【chǎng】自内由外【wài】的自我变革。

　　正如力王【wáng】、胜业、丰明、固锝、百【bǎi】丽国际等企【qǐ】业，其实他【tā】们【men】没【méi】遭【zāo】遇真正的风险，区别在于老板愿不愿意作出改变，企业【yè】愿不【bú】愿【yuàn】意把【bǎ】精益管理常【cháng】态化。而常态【tài】的力量就【jiù】是【shì】《道德经》所言“企【qǐ】者不立，跨者不行”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