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【zuì】近网络爆发了司马南七问联想以【yǐ】及【jí】社会舆论对【duì】于事件的争论。很多的评论我总【zǒng】感觉隔鞋搔痒，我觉得也可以【yǐ】讨论【lùn】讨【tǎo】论。
01 争论联想的对与错
对【duì】于司马【mǎ】南所提供的数据，中科院的改制、股权的收购、高【gāo】管的薪酬【chóu】、业务的构【gòu】成，基本上没人反驳。不再【zài】赘述。
争【zhēng】论的【de】焦点【diǎn】反而是【shì】算不算【suàn】国有资产流失、算不算穷庙富方【fāng】丈，是不是伪民族企业及“美帝【dì】良【liáng】心”，是不是“伪高新技术企【qǐ】业”等等。
历史与现实间，存在一个夹角。很多【duō】事情，放在今天【tiān】来【lái】讨【tǎo】论，是经不起推敲的。但每个【gè】事【shì】件，都有它的【de】时【shí】代【dài】逻辑，换若【ruò】当时当人【rén】，或许柳及联想的很多选择【zé】都是正确的。
有些专家跟联【lián】想站【zhàn】台（说是没有代言），意思说中科院【yuàn】创办【bàn】联想时候，投入【rù】也就几十万，今天的【de】股份【fèn】价值超多少亿，怎么算国有资【zī】产流【liú】失。这就有点混【hún】淆概【gài】念了【le】，那是两码事。但换个角度讲，当时的改制也好，收购也好，对于联想的发展好不好，肯【kěn】定是好。如果联【lián】想【xiǎng】没有改制【zhì】，今【jīn】天还【hái】有联想吗【ma】？清华【huá】紫【zǐ】光在哪【nǎ】，北大【dà】方【fāng】正在哪？不【bú】能说联想改制【zhì】完全合规合法【fǎ】，但【dàn】无疑，是【shì】那个时代对于联【lián】想未来一个非【fēi】常关键的【de】选择。
对于联想的“伪民【mín】族企业”及【jí】“美帝良心”。很多选择也是那个【gè】时代【dài】的社会【huì】心理判断【duàn】。当时的美国，如【rú】日中天，也是很多中国人内心的【de】向往。跟【gēn】美国企业学管理【lǐ】、学技术、学文化。那个【gè】时代的很多【duō】人，内心也觉得中国以【yǐ】后最好的【de】方式就【jiù】是变成【chéng】跟【gēn】美国【guó】一样的国【guó】度。把总部【bù】放在美国【guó】、聘请美国人【rén】英国人当高管【guǎn】，让洋人打工，那是【shì】多么荣耀的【de】事情【qíng】，多么自豪的事情。
也【yě】不是联想把票投【tóu】给高通就怎么样，柳【liǔ】说过，“在商言商【shāng】”。一是美国强势，投给高通和华为也【yě】不用给【gěi】联【lián】想戴上什【shí】么“汉【hàn】奸”、“一门忠烈【liè】”。“在【zài】商言商”首先【xiān】是商业的基础【chǔ】，当然，价值观不同，“在商言商”的【de】价值取向不同。华为也“在商言商【shāng】”，也要利【lì】润【rùn】，但他们【men】所理【lǐ】解【jiě】的“在商【shāng】言商”，他们所追求的利益，与联想有什【shí】么不同，其实自【zì】有分辨。
柳这一代企业家应该【gāi】也有家国情怀的，但【dàn】处在当时【shí】的表现可能完全不【bú】一【yī】样【yàng】，可能认为西【xī】化也是社会进步方【fāng】式。当【dāng】时中国的社会文化【huà】、经济【jì】体制【zhì】跟【gēn】今天不【bú】一样，市场经【jīng】济发育还相当的不成熟，企业家的思想也【yě】不成熟。所以【yǐ】，总有些人在探索【suǒ】中国【guó】企业的经营之道，柳就是其中的探路者。包括其发起成立的【de】“泰山会”、“正【zhèng】和岛”，国外也有各种各样的精英组织，如“骷髅会”、“百人会【huì】”、“精【jīng】英【yīng】会”类似【sì】的精英组织。当【dāng】然，每个组织都【dōu】有其【qí】宗旨，基【jī】本上是非正式的社会组【zǔ】织，它们是社会组【zǔ】织的一【yī】个重要补【bǔ】充。可以有组【zǔ】织使命，但也有资源整合的【de】功能。
中国历史【shǐ】上是比较忌【jì】讳这类【lèi】组【zǔ】织的，特别是跟政【zhèng】治沾边的组【zǔ】织。它【tā】很容易变成利益集团【tuán】，党争变成【chéng】派别之争，党同伐异【yì】，只有利益、立场而没有大局。有说，明【míng】朝亡【wáng】于东林，就是明朝【cháo】后期【qī】党争【zhēng】给社会带来的【de】破坏。我也曾经参加过京城什么会的高端活动，是给郭士纳【nà】捧场【chǎng】的活【huó】动【dòng】，也【yě】有【yǒu】韦尔奇【qí】的【de】。还参加过他们组织的慈善拍【pāi】卖活【huó】动，活动中，公【gōng】关的，整合资源的什【shí】么都有【yǒu】，也有听起来很【hěn】神秘的闭门会议。那个年代，中【zhōng】国人非常崇【chóng】拜美国，很多的思【sī】想行为，都受其影响。联想【xiǎng】也自然【rán】不会【huì】超然于外。
对于联想的【de】“伪高【gāo】新技术企业”。我们现在讲电脑，那时代【dài】，电脑就是神器，说联想是高新技术企业一【yī】点【diǎn】都不为过。说联想【xiǎng】是“贸工技”，搞电脑【nǎo】组装【zhuāng】，没【méi】有技术含量。那时代，能组装的，也都是高新技术【shù】。至于【yú】联【lián】想今天【tiān】的研发投【tóu】入低，金融板块比【bǐ】例大，也只能说【shuō】是当【dāng】时的判【pàn】断及【jí】战略选择的发展结果，也有路径依赖。深圳的【de】盛大中华【huá】，盛大有依赖【lài】，现在【zài】不在了，中兴【xìng】有点【diǎn】依赖【lài】，华【huá】为没有依【yī】赖，只【zhī】能自力更生了【le】。
所以【yǐ】，我【wǒ】们现在谈联想【xiǎng】，脱离【lí】历史【shǐ】，脱离特【tè】定的时代，其实意义也不大。
02 联想，曾代表了一个时代
联想，一家曾经优秀的企业，今天又如何被拿出来摩擦？
因为它曾经【jīng】代表【biǎo】优秀、代表荣誉，与它今天所表现【xiàn】出来的平【píng】庸【yōng】，让【ràng】社【shè】会有恨铁不成的【de】意味。然【rán】后，你【nǐ】还好意思【sī】说，你是“商业【yè】教父”。一句话，“人设过【guò】高”，原来爬的多高【gāo】，以【yǐ】后就【jiù】有可能跌的多惨，容易“社会死”。
上周，我陪著名策【cè】划家【jiā】王志刚老师【shī】在【zài】顺德【dé】北滘和园吃了一餐【cān】饭。和园是何【hé】享健【jiàn】先生基【jī】金会捐建的，里面有一家很有特色的顺【shùn】德私房菜。饭后，我【wǒ】请教王老师【shī】，北滘【jiào】出了两个【gè】世界【jiè】五百强企业【yè】，何及碧【bì】桂园的杨国强，都算【suàn】是改革开放时【shí】代的英【yīng】雄人【rén】物，应【yīng】该算是善始善终【zhōng】。放眼全国，几十年间，哪【nǎ】有不【bú】犯错误的企业家，而【ér】善始善终的企业家有多少？王【wáng】老师没有回【huí】答我的问题，直接说，顺德【dé】是【shì】个好【hǎo】地方【fāng】，广东也是【shì】好地方，能【néng】够【gòu】包容及保护企业家。接着说【shuō】，广东人，低调【diào】务【wù】实【shí】，广东企【qǐ】业家，不讨巧，能吃苦，不聪明，有智慧。
中国南【nán】方的企业家【jiā】都【dōu】是靠在市场中摸【mō】爬滚打出来的，很草根，也很朴素。曹德【dé】旺经常讲【jiǎng】，他读【dú】书不多，水【shuǐ】平不高。广东企【qǐ】业家连【lián】露面都不愿【yuàn】意，一是普通话实在【zài】是讲【jiǎng】不好【hǎo】，二是真正的思想和【hé】智慧【huì】不是【shì】靠【kào】语【yǔ】言能【néng】够表达【dá】出来的。朴素的企业家谈【tán】成功【gōng】，他们有感悟，经常会【huì】讲是幸运和【hé】偶然，不贪天之功，说他们只【zhī】是顺应【yīng】时代而已。
柳与联想，创业的年代，首先有【yǒu】很多擦边球的生意，挂着中科院【yuàn】的【de】牌子，当然【rán】有很多的【de】便利之处。弄些批文、申报点研【yán】发经【jīng】费，技术公关找中科院计算所帮忙，那都是【shì】那【nà】个特定年代的时代红利。再后来，改【gǎi】制了，收【shōu】购中科院【yuàn】股份了，企【qǐ】业上市了，变【biàn】成国【guó】际企业了，柳和【hé】联想几乎每【měi】个点都踩对【duì】了。当【dāng】时，有一【yī】个【gè】点没踩对，可能万劫【jié】不复。褚时健【jiàn】不【bú】就是那个时代的牺牲品。
一些事情，放在三十【shí】年的【de】历史，是自然而【ér】然发生的事情，它从容不迫的演绎着。假如时【shí】间可以压缩，三十【shí】年的【de】柳和联想，就【jiù】没【méi】有其【qí】所【suǒ】表现【xiàn】的那【nà】么【me】从容，在【zài】浮光【guāng】掠【luě】影的快进中【zhōng】，不再【zài】是【shì】淡定，我们所看到的节【jiē】点，是他们几乎什么时代红利都没有【yǒu】错过。如果【guǒ】三十年的历史和今【jīn】天【tiān】现实中存在一个夹角，那【nà】么，要不是柳和联想的表现过于【yú】聪【cōng】明伶俐、左右逢源【yuán】，要不【bú】然你就【jiù】真当社会都【dōu】是【shì】傻子。包括后来子女的社【shè】会地【dì】位及收入，是不是也有世袭贵族的感觉，让艰苦奋斗的社会【huì】大众，情何【hé】以堪？
人与社会的交互，在时间的递进中，也【yě】存在夹角。看起来是人的滑稽与怪诞，其【qí】实是特定时【shí】代的滑稽与怪【guài】诞。然而，当特定时代回归常【cháng】态，聪【cōng】明【míng】人【rén】就【jiù】犹如跳梁小丑【chǒu】。确实【shí】如此，很多人，很多【duō】事在特定的时代也都是能做不能说的事情，况乎今【jīn】日。司马【mǎ】南，你所拷问的问题【tí】，怎【zěn】么回答？你能回【huí】答【dá】吗，能回答【dá】没有【yǒu】柳【liǔ】，就没有联想【xiǎng】吗？没有改制【zhì】，就【jiù】没有联想吗？你能说，“美帝心”是那个【gè】时代精【jīng】英的心吗？你【nǐ】能说，不做芯片，是那个时代的【de】商【shāng】业逻辑【jí】吗？显然【rán】都不能。
记【jì】得杨元庆接班时候，他在银行【háng】贷款【kuǎn】购买联想股票【piào】，柳很开【kāi】心，说明杨对【duì】联想有信心，融入联想了【le】。杨原来也是外企【qǐ】的一【yī】位【wèi】高管，哪有那么【me】多的原【yuán】始【shǐ】积累，怎么还【hái】贷？那就【jiù】不得提高【gāo】工资水平及分红【hóng】比例【lì】。他【tā】一提高【gāo】，所有人不【bú】就得水涨【zhǎng】船高，包【bāo】括当【dāng】了“顾【gù】问”的柳。高工资，一个利润率很低的企业却保【bǎo】持【chí】高薪，企业【yè】哪有利润做研发、做创新。我们制【zhì】造业企业都经常讲，必须【xū】有【yǒu】5%以上利润，才能够超过生存线，才能有研发的【de】投入【rù】。联想被他【tā】设定的机制绑架了，联想也自然成为一部高管的提款机【jī】。
当然【rán】，每【měi】个时代的得益者，也【yě】受到时代限制。而受到时代限【xiàn】制【zhì】的【de】人，他们或能够突破时【shí】代的【de】羁绊。创【chuàng】新总在边缘中突【tū】破，时代的【de】主流【liú】会受到【dào】时【shí】代【dài】规则的束缚。柳和【hé】联想，是那个时代的主流【liú】，可以左右逢源，但他们背负着【zhe】沉重【chóng】的历史龟壳【ké】，比如国有资产问题。而【ér】华为【wéi】，在【zài】一穷【qióng】二白的创业路上【shàng】，无依无靠，只能选择自力更生，但【dàn】他们打破的只有枷锁，获得【dé】的只有自【zì】由【yóu】，海阔任鱼【yú】跃，天高任鸟飞【fēi】。
李嘉诚曾经说过：“每一个事业的成功者，都需要独【dú】自承担【dān】属于自己的那份苦难。”有【yǒu】些【xiē】人选择【zé】先苦后甘，有些人【rén】选择先【xiān】甘后【hòu】苦而已【yǐ】。或是，当享受“甘”的时候，苦就会随踵而至。华【huá】为的底色是奋斗者为本，以苦为【wéi】乐，才会避过种种劫【jié】难。当【dāng】然，也有【yǒu】很【hěn】多人在体制内【nèi】做的顺【shùn】风顺水的时候，会发展【zhǎn】体制内【nèi】发展【zhǎn】及【jí】博弈始终有原罪，于是决然【rán】下【xià】海，创办【bàn】自己的企业。若柳能够如【rú】此，何【hé】有【yǒu】今【jīn】日之责难？
03 企业家如何超越时代
吴晓波用四个标准来评定企【qǐ】业家是【shì】否【fǒu】合格：1）他所创建的企业有没有提供【gòng】一个有价值【zhí】的商品和服务【wù】；2）他是否合法纳【nà】税，是【shì】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纳【nà】税人；3）他是否【fǒu】善待员工【gōng】，为【wéi】社会创【chuàng】造了良【liáng】好的就业【yè】机【jī】会；4）他有没【méi】有过度利用【yòng】自然资源和破坏社区【qū】环境，是不是一【yī】个和【hé】谐发【fā】展【zhǎn】者。并以此来说明柳是合格的企业家，也按照这【zhè】个标准说曹【cáo】德旺也是合格的企【qǐ】业家。
很【hěn】多读者就讲，怎么能够把【bǎ】柳和【hé】曹放在一起比吗？曹给社会捐赠了多【duō】少钱【qián】，而柳在【zài】社会赚了【le】多少便宜。我也觉【jiào】得【dé】这个标准应当是企【qǐ】业家的合格线，而不【bú】是是否优秀的【de】标准线。优秀企业的标准应该是企业家的思想【xiǎng】和行为，能否超【chāo】越时代【dài】，引领时代。
企【qǐ】业家有很【hěn】多层次【cì】，商【shāng】人的层次【cì】，经营者的层【céng】次，企业家的层次，民族【zú】企业家的层次【cì】，人类企业家的层【céng】次。企业家的层次决定于他【tā】的【de】超越性，超越自我，超越民【mín】族，超【chāo】越时代从【cóng】自我【wǒ】，到【dào】大我，到无我。企业家【jiā】只有超越【yuè】自我，才能超越时代。
时代【dài】可能是十【shí】年，可能是三十年，可能【néng】是一百年。阿【ā】里二【èr】十【shí】年前【qián】是新商业模【mó】式，今天蚂蚁金服被指责为垄断。张謇一百多年后被敬仰。所谓【wèi】超【chāo】越性【xìng】，不是聪明伶俐，不是左右逢源【yuán】，不是【shì】审时度势，而是【shì】人总需要【yào】一些不【bú】变的【de】品格和德【dé】性【xìng】。孔子“申【shēn】申【shēn】如也，夭【yāo】夭如也”，君子如水，小人如【rú】油，人要活出伸展爽朗，活【huó】泼愉快的样子。没有太多的是【shì】是非非，没有敌人和对【duì】手。温【wēn】润如玉不在表【biǎo】面的谦和【hé】，而在【zài】内心的真切和朴素。
《秦誓》的一段描述：“若【ruò】有【yǒu】一介臣【chén】，断【duàn】断兮无他技，其心休休【xiū】焉，其如有【yǒu】容焉。人之有技【jì】，若【ruò】己有之;人之彦圣【shèng】，其心好之;不啻若自其【qí】口出【chū】，寔能容之【zhī】，以能保【bǎo】我子孙黎民，尚亦【yì】有利哉!”意思是讲：“假如有【yǒu】一个大臣，诚实【shí】专一而没【méi】有【yǒu】什【shí】么技能，其【qí】心地很宽【kuān】广【guǎng】美好，好像能容纳天下一切【qiē】事物。别人有技【jì】能，就【jiù】好像【xiàng】自己有，别人才智【zhì】聪明，他【tā】由衷地感到喜欢，不只是在口头上【shàng】称赞，实际上他也能容【róng】纳。他这样的人就能保护【hù】我子孙和黎民百姓，而【ér】且有【yǒu】利于黎【lí】民百姓。”
超越时代的企业家，没有技术【shù】，没【méi】有造作，只【zhī】有真诚【chéng】、坦荡、宽容。对时代坦荡，对人真【zhēn】诚，对社会包【bāo】容，对国家赤【chì】诚，这就是一【yī】个人【rén】的【de】德性，一个优秀企业家的根本【běn】。
稻盛【shèng】和夫认为：这个道理在企业经营【yíng】中【zhōng】同样适用，企业要持续繁荣，要保【bǎo】持“和谐”，经营【yíng】者【zhě】必【bì】须贯彻“以【yǐ】德为本”的方【fāng】针。经营者具【jù】备高尚的【de】品德【dé】，获得员【yuán】工【gōng】们由【yóu】衷的尊敬，才能有效建【jiàn】立“和谐企业”。
从这【zhè】个角度讲，司马南【nán】不【bú】是柳【liǔ】和联想的【de】敌人，联想【xiǎng】也没有敌人【rén】。如果【guǒ】有，联想最大的敌【dí】人是【shì】自【zì】己积年的【de】弊病及惯性，它【tā】的文化与底色。今日，它能【néng】否超【chāo】越自我，超越时代，改弦更张【zhāng】，做出改变，迎接挑战，为社会服【fú】务【wù】，而不是一己之【zhī】私，这才是善莫大焉的事情。大【dà】企业、时代的企业【yè】不能以【yǐ】“在商言商”为原则。
联想的事，本【běn】就是非常正【zhèng】常的【de】事，就让它跟它的【de】时代一样【yàng】，过【guò】去吧。而【ér】我们【men】企【qǐ】业家要看到的是，人在做，天在看【kàn】。几十年间，对于我们所言所语，抽象【xiàng】如【rú】剪影，直接可以看【kàn】到【dào】思维的【de】原点，是美是丑，纤毫毕现。虽然【rán】我们暂时还没有办【bàn】法判别它的对错【cuò】，不如表现笨【bèn】拙些、朴素【sù】些，“断断兮【xī】无他技，其心休休【xiū】焉，其如有容焉”。而没有太【tài】过活【huó】络的【de】心思和不断的骚操作，要承受一些煎熬和苦【kǔ】难【nán】。
所【suǒ】谓的企业家【jiā】超越时代，就是【shì】要超越时代给人带【dài】来的局【jú】限【xiàn】。只【zhī】有永恒，才可以超越局限。“申申如也，夭夭如也”就是为人师表的样子，永恒【héng】的样子，君子的样子【zǐ】。
